象下之四

    山上有火，旅。君子以明慎用刑，而不留獄?！奥矛崿崱?，志空“災(zāi)”也?！暗猛拓憽保K無尤也?！奥梅倨浯巍?，亦以傷矣。以旅與下，其義“喪”也?！奥糜谔帯保吹梦灰?。“得其資斧”?！靶摹蔽础翱臁币??！敖K以譽(yù)命”，上逮也。以“旅”在“上”。其義“焚”也?！皢逝Ｓ谝住保K莫之聞也。^①隨風(fēng)，巽。君子以申命行事?！斑M(jìn)退”，志疑也?！袄淙酥憽?，志治也。“紛若”之“吉”，得中也?！邦l巽”之“吝”，志窮也?！疤铽@三品”，有功也?！熬盼濉敝凹?，位正中也?！百阍诖蚕隆保细F也。“喪其資斧”，正乎“兇”也。^②麗澤，兌。君子以朋友講習(xí)?！昂蛢丁敝凹保形匆梢??！版趦丁敝凹?，信志也?！皝韮丁敝皟础?。位不當(dāng)也?！熬潘摹敝跋病保袘c也。“孚于剝”，位正當(dāng)也?！吧狭齼丁保垂庖?。^③風(fēng)行水上，渙。先王以享于帝，立廟?！俺趿敝凹?，順也?！皽o奔其機(jī)”，得愿也?！皽o其躬”，志在外也?！皽o其群元吉”，光大也?！霸跓o咎”，正位也?！皽o其血”，遠(yuǎn)害也。^④澤上有水，節(jié)。君子以制數(shù)度，議德行?！安煌瑧敉ァ保ㄈ??！安怀鲩T庭兇”，失時極也?！安还?jié)”之“嗟”，又誰“咎”也?！鞍补?jié)”之“亨”，承上道也?！案使?jié)”之“吉”，居位中也?！翱喙?jié)貞兇”，其道窮也。^⑤澤上有風(fēng)，中孚。君子以議獄緩死?！俺蹙庞菁?，志未變也。“其子和之”，中心愿也?！盎蚬幕蛄T”，位不當(dāng)也?！榜R匹亡”，絕類上也。“有孚攣如”，位正當(dāng)也?！昂惨舻怯谔臁?，何可長也。^⑥山上有雷，小過。君子以行過乎恭，喪過乎哀，用過于儉?！帮w鳥以兇”，不可如何也?！安患捌渚?，“臣”不可過也?！皬幕蜚拗?，“兇”如何也。“弗過遇之”，位不當(dāng)也。“往厲必戒”，終不可長也?！懊茉撇挥辍?，已上也?！案ビ鲞^之”，已亢也。^⑦水在火上，既濟(jì)。君子以思患而豫防之?！耙菲漭啞保x“無咎”也。“七日得”，以中道也?！叭昕酥?，憊也。“終日戒”，有所疑也?！皷|鄰殺?！?，“不如西鄰”之時也。“實(shí)受其?！?，吉大來也。“濡其首”，何可久也。^⑧火在水上，未濟(jì)。君子以慎辨物居方?！板ζ湮病保嗖恢獦O也?！熬哦懠保幸孕姓?。“未濟(jì)征兇”，位不當(dāng)也。“貞吉悔亡”，志行也?！熬又狻?，其暉“吉”也?！?nbsp;   飲酒濡首”，亦不節(jié)也。⁽⁹⁾。

注釋：

    ①此釋《旅》卦卦爻這象。山上有火：《旅》下艮上離，艮山在下，離火在上，火在山上燃，其勢不久留，故為《旅》象。明慎用刑而不留獄：明察謹(jǐn)慎用刑而不稽留獄訟。離有明象，故法此當(dāng)明察。艮為止，故法此為慎用。旅有行義，故法此當(dāng)“不留獄”。旅瑣瑣：旅途中猥瑣卑賤。志窮災(zāi)：初六之陰處卦最下而失正，故旅時，心志窮困狹隘而有災(zāi)。得童仆貞：得到忠貞的童仆。終無尤：六二居中得正，終無過失。旅焚其次：旅人焚燒其施舍。次，施舍，亦以傷；九三以陽剛過中，失其所安，故亦可悲傷。以旅與下，其義喪：九三居下卦之上，下?lián)?，旅時以陽自高待下，其辭義必喪其（六二）忠貞。旅于處；旅途愛阻。處，止。未得位：九四以陽居陰位而失正，又居艮山之上，故“未得位”。得其資斧：得到了齋斧。經(jīng)文中“資斧”，一本又作“齊斧”，古“齊”、“齋”通，“齋斧”是指齋戒入廟而受的斧，它是君王授權(quán)的象征。資，也有解為“利”者，還有訓(xùn)資為粢者，即謂古人旅途自帶糧食，皆可備為一說。心未快：九四雖得資斧，但因不得其位心中不愉快。終以譽(yù)命：最終得到了榮譽(yù)被受爵命。上逮：先儒主要有三說，（一）六五居尊位，而能下及六二。（二）上九及六五，即六五有柔順中德，為上九所尊顯，即以譽(yù)命及五。（三）六五柔能向上順承上九。案《緣》：“柔得中乎外而順乎剛?！碑?dāng)以后者為是。上，指上九，此是釋“終”。逮，及。以旅在上：旅客在上爻。其義焚：上九居離火之上。故其辭有“焚”義。喪牛于易：把牛丟失在疆場。易，場。終莫之聞：上九居卦之極而失正，最終失而未得聞。終，指上九。

②以釋《巽》卦卦爻之象。隨風(fēng)：《巽》上下皆巽，巽為風(fēng)，故有兩風(fēng)相隨之義。隨，從。申命行事：申復(fù)其命令，履行其事。志疑：初六之陰外巽下，其心志疑惑不決，巽為進(jìn)退，故其志必疑。武人：勇武之人。又指將帥。志治：初位若為陽剛則得正，即用武人之剛正，其心志修治而不亂。紛若：盛多之貌。此指許多史巫求福驅(qū)災(zāi)。得中：九二以陽剛居中。頻巽：多次占筮。志窮：九三居下殿之極上無應(yīng)，又為六四所乘，故其志窮屈不得申。田獲三品：田獵獲三品之獸。三品，三種野獸。先儒有幾說：（一）指狼，豕、雉。（二）雞、羊、雉。（三）羊、牛、豕。另有解“三品”為“上殺”、“中殺”、“下殺”。古代天子諸侯打獵，獲得野獸分三等：射中心臟的是“上殺”，曬干后作為祭品；射中腿的是“中殺”，可供賓客享用；射中腹的為“下殺”，供自己食用，以此表示尊神敬賓。據(jù)爻辭之義斷之，“三品”以后解為妥。有功：六四以陰而得位，上承九五，故必有功效。位正中：九五以陽居中而得正。巽在床下：在床下占筮。上窮：上九下卦之上，巽道窮極，喪其資斧：丟失了齋斧。正乎兇：此釋爻辭“貞兇”，“貞”為“正”，九三陽得正，應(yīng)上九失正，故有“兇”。經(jīng)文中“貞”訓(xùn)為占問，而《象》訓(xùn)為正，經(jīng)傳有異。

③此釋《兌》卦卦爻之象。麗澤：《兌》上下皆兌。兌為澤，有兩澤相依，樸素滋益，故為《兌》象。麗，依附。朋友講習(xí)：朋友居聚講其所知，習(xí)其所行?！芭笥选狈ㄏ笏狭飨喑?。同門曰朋，同志曰友。習(xí)，從羽，本指鳥飛，借鳥以明學(xué)。兌為口，故為講習(xí)。和競：和顏悅色。行未疑：初九處競之初是正，故行動示有疑惑。孚兌：心悅誠服。信志：九二陽剛之實(shí)居中，誠實(shí)出于剛中，故有誠信之志。來兌：（諂邪）求悅。位不當(dāng)：六三失位而不中，故“位不當(dāng)”。有慶：九四而有喜慶，“慶”是釋“喜”。孚于剝：存誠信于剝離之道。位正當(dāng)：九五居中得正，引兌：引導(dǎo)而有喜悅。未光：上六陰柔居上，又乘陽，故其未能廣大。

④此釋《渙》卦卦爻之象。風(fēng)行水上：《渙》下坎上巽，坎為水在下，巽為風(fēng)在上，故“風(fēng)行水上”?！皽o”義先儒多解為水象披離解散，但筆者以為若以此義解，多有不通，如九二爻之“渙奔其機(jī)”，《彖》釋為“得愿也”，若水及于階。何以“得愿”？由《彖》文之義思之，“渙”義似為古代祭祀大典中的某種儀式，但因證據(jù)尚不足，故仍以傳統(tǒng)之解釋之。享于帝立廟；上祭享上帝，下立宗廟，象以合其散心。享，祭祀。順：初六為陰爻上承九二，故曰：“順”。渙奔其機(jī)：水流奔到房子臺階。機(jī)，帛《易》爻辭作“階”，指臺階。得愿：九二居坎險(xiǎn)之中，本不可濟(jì)，但因以陽剛居位，險(xiǎn)難中求安而得濟(jì)渙之愿。二為安靜之位。渙其躬：大水沖擊自身。志在外：六三居坎險(xiǎn)之終，與上九相應(yīng)，故濟(jì)難之志在于外卦上九之應(yīng)緣。外，外卦。渙其群：先儒解水沖及眾人。然筆者疑此爻及九五爻“渙汗大號”，似應(yīng)解“渙”謂呼喚，即“渙”通“喚”。光大：六四得位上承九五，以示處臣守正順從上，故其道“光大”。王居：（水沖擊）大王居住的地方。正位：九五陽剛居中得正，下有六四順從，故為大王之“正位”。渙其血：水披離散失，以示傷害消失。血，一說被傷害出血，一說通恤。案《象》“遠(yuǎn)害”也，此“血”是指下坎，坎為血，故以前者為勝，遠(yuǎn)害；上九居卦之上，遠(yuǎn)離下坎險(xiǎn)，故“遠(yuǎn)害”?！昂Α笔轻尅把?。

⑤此釋《節(jié)》卦卦爻之象。澤上有水：《節(jié)》下兌上坎，兌為澤在下，坎為水在上，故“澤上有水”。澤上有水而泛濫，以堤防為節(jié)，故為《節(jié)》象。制數(shù)度議德行：制定數(shù)度，審議德行。取其休節(jié)之義。數(shù)：十、百、千、萬。度：指分、尺、丈、引。不出戶庭：不出門戶庭院。知通塞：初九上應(yīng)六四，六四處上坎中，坎為“通”。又三、四、五互為艮，即六四又處艮之中，艮為止，故“塞”。門庭，大門內(nèi)庭院。失時極：失時中。九二居中而失位，故“失時極”。極，本指棟，棟居屋脊之中，故引申為“中”?！吨茼灐访珎鳌ⅰ短旃佟粪嵶⒔栽疲骸皹O，中也。”不節(jié)之嗟：不節(jié)儉而帶來憂愁嘆息。嗟，嘆息。又誰咎：六三以陰居陽，以柔乘剛，違背節(jié)道，又怨咎誰呢？安節(jié)：安于節(jié)儉。承上道：六四得位上順承九五中正之道。道，中正之道。甘節(jié)：以節(jié)儉為美。甘，美。居位中：九五居正位而得中。苦節(jié)：以節(jié)儉為苦。其道窮：上六居卦之終，乘陽無應(yīng)，其節(jié)道窮困。

⑥此釋《中孚》卦卦爻之象。澤上有風(fēng)：《中孚》下兌上巽，巽為風(fēng)在上，兌為澤在下，故“澤上有水”。風(fēng)施澤受，以虛受實(shí)，上下感應(yīng)，《中孚》之象。議獄緩死；審議獲訟，延緩死刑。虞吉：安樂則有吉。虞，安，一說為度。志未變：初九陽剛得正，上應(yīng)六四，其中孚之志未改變。其子和之：小鶴應(yīng)聲而和。其，母鶴。中心愿：九二以陽居中，表示以誠信應(yīng)和出自中心愿望?；蚬幕蛄T：有的擊鼓，有的班師?；?，有的。位不當(dāng)：六三失位不中。馬匹亡：馬匹喪失。絕類上：先儒多解，（一）六四絕初之黨類而上信于五；（二）《中孚》是由《訟》變來，即《訟》九四至初與上乾絕，即變?yōu)椤吨墟凇?，上謂《訟》乾；（三）六四絕六三之陰類而上孚于五。案《系辭》“方以類聚”，“觸類而長之”，“于稽其類”，《彖》釋《坤》“乃與類行”，《象》釋《同人》“君子以類族辨物”，《象》釋《頤》六二“行失類”等，此“類”皆作“同類”，此當(dāng)指陰類。即《文言》所謂有“本乎天者親上，本乎地者親下，則各從其類也”之類。因六四為陰，六三為陰，故絕類，當(dāng)指六四絕六三，故以后者為勝。有孚攣如：有誠信系戀。攣，戀，位正當(dāng)：九五陽剛居中得正。翰音登于天：以雞祭天。翰音，雞。凡祭宗廟之禮，祭品中雞曰“翰音”。何可長：上九以陽居《中孚》之上，且又失位，故“何可長”。

⑦此釋《小過》卦卦爻之象。山上有雷：《小過》下艮上震，艮為山在下，震為雷在上，故“山上有雷”，山上有雷，是雷過于山，故為《小過》卦象。恭：恭敬。飛鳥以兇：飛鳥帶來的兇兆。不可如何：初六失位，在艮之下。當(dāng)止，而今飛之，當(dāng)有兇，故自取兇無可奈何。不及其君：沒有到國君那里。及，到。臣不可過：是釋“遇其臣”，是說不可越過臣。從或戕之：放縱就有被殺的危險(xiǎn)。從，縱。戕，殺害。兇如何：九三應(yīng)上六而有害，故“兇如何”。弗過遇之：沒有過失而相遇（過失）。位不當(dāng)：九四之陽失位。往厲必戒：前往有危厲必須戒備。不可長：九四上有二陰，前往不會長久，必有危厲。密云不雨：陰云密布而不下雨。已上：先儒釋此象為六五之陰過九三、九四之陽而上，陰陽不交，不能形成雨而降下。筆者以為此“已上”，乃指六五居中，震雷已居艮山之上，故曰“已上”。即“山上有雷”之“上”?！缎∵^》下為艮，艮為止，故雨不達(dá)于下，而稱“已上”，即經(jīng)文曰“不雨”。弗遇過之：沒有相遇而有過失。已亢：上六之陰居卦之上，過而已亢極。

⑧此釋《既濟(jì)》卦卦爻之象。水在火上：《既濟(jì)》下離上坎，坎為水在上，離為火在下，水火相濟(jì)以成，故為《既濟(jì)》象。思患而豫防之：思慮后患而預(yù)防它發(fā)生。曳其輪：拖拉車輪。曳，拖拉。義無咎：初九陽剛得正，應(yīng)六四，故爻辭之義當(dāng)有“無咎”。七日得：七日可以得到。中道：六二居中得正，故曰“中道”。三年克之：三年攻克（鬼方）。憊：九三居下卦之上，處坎之中，坎為勞卦，故曰“憊”。憊，訓(xùn)為疲極。一本作“備”，備憊二者通。終日戒：終日戒備。有所疑：六四處上下兩卦之間，履多懼之地，故“有所疑”。東鄰殺牛：東鄰殺牛舉行大的祭祀。不如西鄰之時：不如西鄰所處之時。九五居上中得正，但陷入坎險(xiǎn)之中，六二雖居下，但處離明之中，有上升之勢，故九五雖有中正之德，但已過，不如六二所處之時，先儒以為，東鄰，指九五。西鄰，指六二。時，指爻時，象征天時，實(shí)受其福：實(shí)際承受上天福份。吉大來：六二之吉自九五而來，九五為陽。陽為大。濡其首厲：沾濕了頭而有危厲。何可久：上六之陰居上處坎之極沾濕頭，而不會長久。

⑨此釋《未濟(jì)》卦卦爻之象?；鹪谒希骸段礉?jì)》下坎上離，坎為水在下，離為火在上?；鹦匝咨?、水性潤下。二者不交通，故為《未濟(jì)》之象。慎辨物居方：先儒多解為慎重分辨事物所居方所。筆者認(rèn)為，慎重分辨物處理四方之事。居，處。方，與《象》釋《復(fù)》“后不省方”及《系辭》“方以類聚”之“方”同，作四方之事解。濡其尾：沾濕了尾巴。亦不知極：初六陰柔失位居坎險(xiǎn)之下而不知中。極，中（詳見《象》釋《節(jié)》九二）。中以行正：九二居中，九二為陽，陽為直，直即正?！段难浴罚骸爸?，其正也?！惫试弧爸幸孕姓薄Ｎ礉?jì)：本指未渡過河，引申為未能成功。位不當(dāng)：六三以陰居陽，不中不正。志行：九四陽剛居坎險(xiǎn)之上，以示渡過險(xiǎn)難，其志得行施。君子之光：君子的光輝。其暉吉：六五處上離之中，離為明，故曰“暉”。暉，光之散。飲酒濡首：飲酒時沾濕了頭。亦不知節(jié)：先儒稱事不過中曰“節(jié)”，然由《象》中上下文義思之，此“節(jié)”似作節(jié)制。上九居卦之上，言飲酒而至于濡其首，乃不知節(jié)制自己。

今譯：

山上有火（燃燒），《旅》卦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明察（是非）慎重地使用刑罰，而又不滯留獄訟?！奥猛局锈嵄百v”，志向窮困而又有“災(zāi)難”?！暗玫街邑懙耐汀保K無過失?！奥萌朔贌涫┥帷?，亦可悲傷。旅時（自高）待下，其義必“喪”。“旅途受阻”，未得正位?！暗玫烬S斧”，“心中”還是不“痛快”?！白罱K得到榮譽(yù)而受爵命”，能（順承）及上。以“客旅”在“上位”，其義在于“焚燒”。“喪牛于場”，最終沒聞知（下落）。兩風(fēng)相隨，《巽》卦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申復(fù)命令，履行其事。“進(jìn)退不定”，心志疑惑?！耙宋淙耸卣?，其心志在修治?！凹娂姡ㄊ肺灼砀６玫剑钡摹凹椤?，因得中道?！岸啻握妓恪保ǘ玫剑┑摹盀?zāi)吝”，（在于）心志窮困?！疤铽C獲得三品之獸”，必有功勞?！熬盼濉倍小凹椤保湮坏谜刂?。“在床下占算”，在上窮困?！皝G失了齋斧”，（上九失正）有“兇險(xiǎn)”。兩澤相依附，《兌》卦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以朋友相聚而講習(xí)（學(xué)業(yè)）。“和顏悅色”而帶來的“吉祥”，行動沒有疑惑?！靶膼傉\服”而帶來的“吉祥”，有誠信之志。“（諂邪）而來求悅”而帶的“兇”，其位不正當(dāng)?！熬潘摹敝跋病?，有福慶?！按嫘庞趧冸x”，其位得正。“上六引致喜悅”，（其道）未能廣大。風(fēng)行水上，《渙》卦之象。先王（效此）當(dāng)祭享上帝，設(shè)立宗廟。“初六”的“吉祥”，在于柔順?！八鞅贾僚_階”，得其（濟(jì)渙）之心愿?！八白陨怼?，志在于外（上九）?！八氨娙?，開始即吉”，其道廣大。（水及）“大王居處無災(zāi)害”，（九五處）正位?！按笏斐蔀?zāi)害”，但災(zāi)害遠(yuǎn)去，澤上有水，《節(jié)》卦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以制定數(shù)度，審議德行。“不出戶門庭院”，知通知塞?！安怀龃箝T庭院有兇”，失時中，“不節(jié)儉”而帶來的“嘆息”，又怨咎誰？“安于節(jié)儉”的“亨通”，順承上面（九五）中正之道?！耙怨?jié)儉為美”而有“吉祥”，居正位而得中?！耙怨?jié)儉為苦占問有兇”，節(jié)道窮困。水澤之上有風(fēng)，《中孚》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審議獄訟，延緩死刑?！俺蹙虐矘穭t吉”，志向未改變?！捌渥樱Q）應(yīng)聲而和（鳴）”，發(fā)自中心愿望?！坝械膿艄?，有的班師”，（六三）其位不正當(dāng)?！榜R匹喪失”，（六四）斷絕（六三）同類而順上?！坝姓\信維系”，（九五）位正當(dāng)。“用雞祭天”，如何可長久。山上有雷，《小過》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行動過于恭敬，居喪過于悲哀，費(fèi)用過于節(jié)儉?！帮w鳥帶來兇兆”，無可奈何?！皼]有到國君那里”，（六二）不可越過“臣”?！胺趴v就有被殺危險(xiǎn)”，“兇險(xiǎn)”會怎么樣？“沒有過失而相遇”，位不正當(dāng)。“前往有危厲必須戒備”，最終不可長久?！瓣幵泼懿级幌掠辍?，（雨）已在（艮山）之上?！皼]有相遇而經(jīng)過”，（陰）已亢上。水在火上，《既濟(jì)》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思慮后患而預(yù)防它（發(fā)生）。“拖拉車輪”，其義當(dāng)為“無咎”?！捌呷湛梢詮?fù)得（其茀）”，用中道?！叭旯タ耍ü矸剑保ㄒ眩┢v不堪?！敖K日戒備”，有所疑惑。“東鄰殺牛舉行大的祭祀”，“倒不如西鄰（六二）”，得時?！皩?shí)際承受了（上天）福分”，大的吉祥已來到?！罢礉窳祟^”，怎么會長久呢！火在水上，《未濟(jì)》之象。君子（效此）當(dāng)以謹(jǐn)慎分辨事物處理四方之事?！埃ㄐ『偅┱礉窳宋舶汀?，亦不知用中?！熬哦卣齽t吉”，用中而行正?！拔炊蛇^河、出征則有兇險(xiǎn)”，位不正當(dāng)?！罢紗栍屑⒒谑孪觥?，其志得以行施?！熬拥墓廨x”，光明有暉而“吉祥”?！帮嬀普礉耦^”，也是不知節(jié)制（自己）。